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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是很久沒動筆寫文的君匠,

走向嘛~
往奇妙方向走的機率不低,真的, 畢竟這是第一次我直接用後台這邊打故事,
於是思路到哪便寫到哪。
修改神馬的,約略就直接重新編輯了, 

是說此篇內容99%會斷頭,剩下的1%大概是抽風得寫完。

觀看者除有愛心耐心外,貌似需自行腦補機率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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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是小孩子來玩的地方。」詠耐著性子勸道。

「......我知道。」秋棠笑咪咪地回。

 

一本住著書精的線裝冊子

一個介於年紀不上不下的職場新鮮人

 

--「夢迴」或許更適合這個故事。

新的一年,元宵剛過,葉秋棠騎著機車在回家的路上。跟一般人們差不多,從小上學念書放學畫個小圖,差別大概是跟別人不大相似但頂多就是安靜內向的興趣罷了。

職業也不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而是有點沒前途的補習班點名老師。或者該說自願沒前途。

秋棠很愛看書,雜七雜八甚麼都看。然後做夢。在夢裡面重新架構、描繪另一個世界,一個只屬於她的世界。

突然有一天,她發現,有個不知名的人類誤闖了她的夢境。

 

第一時間她沒有問出「你是誰?」這樣的問題,而是靜靜的在遠遠的角落望著。

--不會是傳說中的空間結界錯亂吧?我可沒思春思到一個美大叔出來呵。

秋棠胡思亂想著,不住地打量著那名美大叔,但後者也只是緊閉著雙眼,盤膝飄浮在空中,四周有著淡淡發光環繞的文字。

年紀看不出來幾歲,覺得像大叔的原因只是因為服裝過於老氣--褪色的古代袍子,皮膚卻很白皙,如墨絲般的長髮整整齊齊地束在腦後......

「感覺不像是壞人吶?」這天,秋棠又如以往的日子一樣,蹲在夢境的角落裡思考著。

不同的是,沉浸在自己想法裡的她沒發現對方睜開了眼睛。當她發現的時候,卻看見對方已然在離自己不到三十公分的地方蹲著。

「哇啊啊啊--」秋堂慘叫一聲,不僅嚇著了自己,當然也嚇著了身前的美大叔。

只見美大叔表情抽搐著往後退了些,但一雙墨綠色的眸子,卻仍不住地望向秋棠。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秋棠試圖拉開僵硬的微笑,試著溝通看看也不錯?

 

「汝為何人?何以在吾領地不去?」

「......」

 

媽呀!居然有古代人聽不懂?難道是我國文爛到家了嗎?秋棠見對方久久沒有回應,忍不住抱頭往一旁「自我反省」。

 

「小女孩,領地不領地甚的,在下不甚瞭解。」美大叔默然久久,像是想到可以使用的語言,才緩緩地開口,「只是在下浪跡甚久,累了,才剛巧在此歇息。」

「還挺白話的啊,那為什麼一開始我要用那麼繞舌的話當開場白呢?而且我不小了...大叔,我看起來有那麼稚氣嗎?」秋棠愣愣地看著美大叔,想到的話一古腦地全念了出來,也難為對方聽懂。

「......我也不算大叔吧?我才三十出頭。」聞言,對方面露古怪地駁道。

 

雞同鴨講一陣,秋棠總算搞明白,跟思春沒啥大關係,反而是這個自稱只有三十出頭的男人,學了很多奇特的法術,無視結界與空間,不經心的「逛」到了這地方。

前提是先撇除他在這地方睡了半年。

 

「我這半年都夢到你在這。你是受傷了?還是怎的?既然可以無視結界,我這也沒甚麼好物,為什麼你會待這麼久?」

入夢,直奔夢境找大叔聊天,是秋棠最近的「娛樂」。

為何說是娛樂,因為只有一開始秋棠真相信這美大叔是外來的,後來呢,則是把對方當夢裡的人物,只是有「續集」且連著播放。

美大叔,或該改稱「詠誅」,不過秋棠下意識能避開喚這名字就避開,原因無他,詠誅永豬,多難聽啊!

「不會啊,誰說妳這沒好物的,每天都有不同的故事可看,頂新鮮的。」

詠誅淡淡地笑著,帶點說不出的憐憫。只可惜,秋棠沒發現。

 

「是齁,這可是我親自架構的世界,每看完一本書就把它細細地記著,沒給忘記,等等......不同故事是甚麼?」

「妳最近不是都在啃些漫畫小說?有些還不錯,不過加了些妳的意見,妳想法也頗多的呀。」不然也沒辦法夢到那些有的沒的故事。

「你是說,就連白天我看了甚麼你也會看到?」秋棠臉色囧了。那跟體內住了個別人有甚麼兩樣?

詠誅只是笑著,笑到秋棠都毛起來準備抓狂打人的時候才緩緩搖頭,「當然不行,我跟妳接觸的部分只有在夢境,妳入睡後這邊才有景色才有畫面,沒有妳的允許,我沒辦法讀取妳的想法。」

 

由於忒過玄乎,秋棠呆呆地瞅著他,小口微張。

「要怎麼說呢?我原本待的地方跟妳所認識的現實世界合該是不一樣的地方。而我的浪跡天涯,也只是很單純的四處晃晃,偶而想到開個捷徑跑去魔界或是其他空間玩,嗯?妳擔心語言不通?還好啦,一開始就當自己是個啞巴,多看看多學學就會了。」

騙人!!!

秋棠想起毫無語言天分的自己,突然有點忿忿起來。

「但這次有點不對勁,剛來就被一群自稱是道士的追,情急之下,只好再開一次結界,目標也顧不得要選哪了。沒想到一進來就一片漆黑,沒法動,耳朵裡卻可以聽到很多聲音,有時候是喊打喊殺的,有時候是很多學子們嘻笑的聲音,等到能睜開眼睛,便是和妳說話了。」詠誅看著這半年內越來越熟稔的小女孩,猜到她大約又是被自己踩到哪個痛處,便繼續道,「原本我以為這裡又是某個普通的人界,可是只有妳能跟我對話,其他人就像是影像,自動播放著,那麼的活生生,卻又無法碰得,反而妳離開這裡,我這邊就變成了一片靜謐。」

「......因為是夢麼?」

很自然地,秋棠開始替詠誅尋求起邏輯性;雖然說闖入夢境又擁有法術甚麼的,聽起來已經跟邏輯無關了。

 

 

話說回到現實中,頭昏腦脹精神不濟的秋棠捏了捏自己的臉頰,寒風刺骨當中,縮了縮脖子,到補習班對面買早餐。

真該死,又光聽著那傢伙的事,忘記今天是早班,得好好睡覺。

(入睡後,不睡覺就是作夢,在夢中睡覺,就是所謂的睡眠←大概。所以從夢裡醒來才會忘記做了甚麼夢。)

斷斷續續的,整個算起來,在夢裡跟詠誅有講到話的也不多,因為通常一般的夢裡,詠誅都只是靜靜的看著,即便是秋棠自己身為主角,夢裡面其實沒甚麼邏輯,就算是看到詠誅,反而也不大會去找他講話。

有講到話的,倒是沒有混沌夢境干擾的時候。

曾幾何時,醒來的秋棠會把兩人夢理的對話計錄下來,零零星星的,居然又過了元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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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miko asakur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1)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