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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所以徒弟就像是兒子一樣,總是希望他們可以偶爾對自己撒撒嬌的嘛~~☆"神田的師傅˙狄耶特元帥在最後一次會面的時候,對克勞斯語重心長地這麼說道。(←大概)

猶記得,當時克勞斯還不以為意地呿了一聲。

 

 

但現在──

 

小亞連努力地扛著喝得醉醺醺的師傅回下榻的旅店。

(如果從背後看過去的話,就是一副異常強烈的對比畫面,因為克勞斯幾乎可以說是整個人掛在亞連的身上。)

 

「……」克勞斯無力地任由笨蛋徒弟扛著走,當然除了醉酒的因素之外,他也實在是很懶得自己用走的。

不過,克勞斯沒有發現自己在淺意識裡,將自己的體重娜開了一些些,畢竟要是以一個大人的體重完全壓在一個十二歲左右的小孩身上的話,合該是寸步難移吧?更不要說是扛著走動了。

 

然而,還有一個令克勞斯不想移開的特別原因──那就是,克勞斯今天才突然發現,他這個笨蛋徒弟的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味道。

 

──到底……是什麼味道呢?既不是難聞的汗水味,也不是我聞習慣的香水味(……),那麼會是什麼呢?

 

克勞斯皺起眉頭,用力地思考著──不行,我的頭好痛……腦袋裏面一片混亂,真是糟糕,喝了太多烈等的酒了,都是那個新來的死酒保,好酒爛酒傻傻分不清楚──克勞斯吸了吸鼻子,試圖回想起自己喝個銘釘大醉的原因。

 

哼哼哼,還不就都是這個該死的笨蛋徒弟,居然仗著自己長了一張可愛的臉蛋,就隨便吸引了他的女人們(?)的注意力,紛紛好奇著關於那個笨蛋徒弟的事情。像是有人猜測著他們兩人有著親戚關係,亞連是他的私生子之類的……更離譜的是,竟然還有人猜他們兩個有一腿~~

 

這這這、這什麼跟什麼啊?他克勞斯˙瑪利安可是堂堂的一個元帥耶!怎麼可能會跟這種乳臭未乾的笨蛋徒弟上床咧?他又沒有戀童癖……(大叔,不是這樣的吧?你應該要反駁你沒有BL傾向的才對吧?)

 

──可是話又說回來,亞連身上的味道究竟是什麼呢?

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他的頭好昏啊……

 

 

小亞連吃力地把克勞斯扛回旅店的房間,才剛剛靠近床,小亞連便像是要洩憤似的一把將已經醉得七暈八素的混帳師傅甩在床上,然後累得直接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可惡,居然喝到像一團爛泥,你怎麼不乾脆就直接醉死在路邊算了,還叫迪姆恰比來通知我,害得我還得一路把你給扛回來……

小亞連一邊在心底碎碎唸著,一邊露出「ˋ皿ˊ」的表情,惡狠狠地瞪著那個根本就沒在教他修行的混帳師傅。

 

「亞連。」趴倒在床上的克勞斯突地出聲,打斷了小亞連的胡思亂想。

 

──怎、怎麼了嗎?難不成師傅發現我在背地裡詛咒他了嗎?

小亞連於是下意識地往門的方向悄悄地退了兩步之後才應聲。「……是,師傅?」

 

克勞斯撫著額際,緩緩地床上坐了起來,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酒醉的關係,總覺得有一層若有似無的薄紗覆蓋在視界之前,眼前的景象一片朦朦朧朧的,什麼都看不真切。

「亞連,過來幫我脫衣服。」

 

──咦?!

小亞連聞言,頓時怒火中燒,搞什麼鬼啊?脫衣服這種事情通常不都應該是要自己來的才對嗎?不管再怎麼說,他也不過是個徒弟而已,又不是他的僕人,憑什麼他得要為師傅做這麼多事情不可呢?……師傅會不會是把徒弟的定義給搞錯了啊?

 

「你還杵在那裡幹麻?笨蛋徒弟。」像是不滿小亞連的遲疑,克勞斯索性大手一提,便將距離不遠的小亞連一把給攬抱上床──

 

緊接著,扒開小亞連的衣服。

 

 

「師、師傅,你做什麼脫我的衣服?!」

小亞連慌慌張張地揪緊著自身的衣物,對於師傅突如其來的奇怪舉動,感到既害怕又不解。

 

「……」克勞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見無法順利脫下對方的衣物,於是便轉移陣地,改用大人體型上的優勢,以高大精瘦的身軀把小亞連壓在身下,然後更進一步地親吻著小亞連的頸項,並且動作迅速地除去了自己的衣物。

 

「不、不要啊師傅,住手,請你放開我……」肌膚相貼的溫熱觸感讓小亞連自迷茫之中瞬間清醒過來,眼看著兩人都已經呈現幾近赤裸裸的狀態了,於是開始努力地掙扎起來。

 

──師傅一定是把我當成他那些「愛人」們之一了……

──為什麼我得要當那些人的替代品不可?

「你走開!不要碰我──?」

抱著如此莫名奇妙的氣憤心理下,小亞連閉上眼睛,用力地大吼出這句話。

 

「……笨蛋徒弟。」克勞斯聞言,並沒有如小亞連預期一般大動肝火,反而是微微地撐起上半身,正視下方略略狼狽的小亞連,原本總是嫌惡的眼神,今晚卻變得異常的溫柔。

 

「師傅……?」

小亞連停止了掙扎,對於克勞斯奇怪、甚至可以說是詭異的轉變感到滿心的疑惑。

──師傅他還認得出我?所以他沒有把我當成其他的人囉?

──等等,這該不會是師傅最新的惡整法吧?

 

「亞連……身上的味道究竟是什麼呢……」

克勞斯再度俯下身,帶點微微迷惑的表情,瞇起眼睛,用鼻尖輕輕地抵著小亞連的頸項流連著,灼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那白皙上頭,硬是染上誘人心神蕩漾的緋紅,弄得後者一陣酥麻。

 

「嗚嗚嗚……」小亞連著急得快要哭了,「師傅……」

──心臟,未免也跳動得太快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上帝聽到了小亞連內心的呼喚,頓時,克勞斯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全身的重量就這樣全部壓在他小小的瘦弱身軀上。

 

──哇咧……?這個傢伙是怎樣?想壓死人啊?

小亞連因為身為徒弟的無奈,只好在心裡面大叫著,他拼了命地試圖推開克勞斯,卻苦於用光了力氣(白天工作了一整天,又耗掉了大半個晚上的時間透過打撲克出老千賺外快,剛剛又一路從酒吧將愛亂使喚人的師傅給揹回來),於是只好暫且放棄。

 

但就連自己也萬萬沒想到的是,原來精神一放鬆下來,一整天所累積的初的倦意和疲憊便有如大浪一般淹沒了他的神智。

也就是說,小亞連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就迅速地墜入夢鄉。

 

──唔嗯,師傅的懷抱還真是溫暖啊──……

 

睡著的小亞連,嘴角無意識地彎起了放心的笑容。

 

 

夜晚,溫潤的月白色的光芒自木造的玻璃窗外灑了進來,如流水似的柔和光點在兩人之間徐徐地移動著。床上一大一小的人兒相互依偎著,雙雙沉浸在睡夢之中,那一向如同火焰般的緋色長髮錯落在銀白雪絲的柔軟短髮之上,襯得後者更形潔白耀眼。

 

「呼……那究竟是什麼味道呢?」

即便是在睡夢之中,克勞斯仍不住地喃喃問著。

 

 

 

翌日。

「哇啊啊……痛痛痛痛、好痛好痛啊……」伴隨著慘叫聲出現的,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笨蛋徒弟,是誰准你爬上我的床睡覺的?」

克勞斯屈著一隻腿坐在床上,斜眼睨向被自己丟到地上的小亞連,腦袋裡則是飛快地回想著昨天夜裡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難道說……!

──是我自己把亞連壓在身下的?

 

克勞斯擰起眉頭,渾身因為方才腦海中閃過很可怕的畫面而不正常地繃緊。

──不,不可能,他怎摩可能會對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鬼做那種事情?

 

「那、那個……我……」小亞連懾於師傅形於外的怒火(=起床氣?),嚇得結結巴巴地連話都說不好。

──怎麼這樣?明明就是師傅你把我給拖上床的……

 

「你有什麼意見嗎?」左眼露出驚人的氣勢,克勞斯煩躁地開口問道。

「沒、沒有……」他哪裡敢有意見啊~~?小亞連在心底大吼著,但仍舊露出一副畏縮的神情。

 

「外面的天都亮了,你還不出門工作?」

「啊?……是,我馬上出門……」

 

****

於是就這樣,

本篇跟標題連結不起來的的文,

在作者本身的胡思亂想兼胡言亂語(?)之下結束了。==

要是最近還有時間的話,小的會乖乖補出新文雙手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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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imiko asakur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